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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6:31am 02/12/2024

詹雪梅:用《那些年》換那些年的故事

詹雪梅

《那些年,還沒說完的故事》是詩巫星洲日報出版的第一本書,純本土製作。若要從中挑毛病,肯定是挑得出的。這本不到100頁的小書,說不上是書寫、記錄了砂拉越反帝反殖歷史,也不敢說對那過往舊事有什麼特殊意義,只能算是為那段歷史添上小小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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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展禮於11月23日早上,在詩巫畢理學院圖書館舉行。出席人數不多,近一百人,正好把圖書館那一排排一層層的長凳坐滿。選擇在畢理圖書館推展,其中一個原因是《那些年,還沒說完的故事》的起點,也就是“那些年,我們走過反殖”訪談講座是在畢理學院的衛國禮堂舉行的。回到畢理,在情感上而言是個圓滿的結束。

幾年前,我第一次到畢理圖書館時,院長許鈞凱引以為傲地介紹了圖書館的設備,以及那一排排一層層,用畢理舊建築拆下的老木作成的特殊長凳。老木被賦予了新生命,也在敞新穎的圖書館散發出新舊交融的柔美。長凳對面的一大片落地玻璃窗,讓那個區塊更顯明亮、舒坦。院長說,在這裡辦新書推展禮最好不過了!

幾年後,果真來到這裡辦了新書推展禮。空間不大不小,剛剛好。人數不多不少,也剛剛好。

有多少人對《那些年,還沒說完的故事》感興趣?推展禮後有多少人願意索取一閱?我其實沒譜。

印刷廠完工後,我帶了一本《那些年,還沒說完的故事》到媽媽家,隨手放在餐桌上,準備吃著一個人的晚餐時,媽媽也坐了下來,拿過書翻閱起來,成了第一位讀者。翻開書的那一刻,媽媽的嘴幾乎同步開啟。

“這個冠俊,以前應該是和某某某(我忘了媽媽提的名字)關在一起的。我以前啊,是先關在某block,之後轉到某block(我也忘了媽媽提的是B,是C還是K)所以認識了比較多朋友。”

“哼!我那時哪裡有搞什麼革命咯,只不過是個送信的,也被捉去關了十多年。”

原來媽媽之前的偉大任務是傳送秘密字條的通訊員,那還是挺冤的。送個信,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就被禁錮了。見媽媽略露委屈的抱怨,我失態大笑起來。心想不行,得安慰安慰媽媽。於是說,“媽媽沒直接參與,但我爸有啊。”話鋒一轉,媽媽說起了父親的當年。那晚,媽媽一邊低頭看書,一邊沒完沒了的自言自語,把一心二用發揮到了極致,也成了我晚餐的絕佳配菜。

走過那些年的那代人,為免那段步月被湮沒,出了不少書。砂中區友誼協會更是出版了系列叢書,為要記住、說明、交代那段往事。可是人人的想法和體驗各不相同,那段往事豈是能說明白的。而且那一代人,能寫的,願意寫的也已寫得七七八八,文體、文彩都已有了即定的框架,除了曾身歷其境的他們,以文史工作者,這些反殖作品,恐怕不容易向外推廣。

《那些年,還沒說完的故事》也有極大的可能步上這後塵,但我們想做的是,讓年輕人來書寫那些年的故事。用年輕眼、耳、心,用新生代的筆觸來敘述他們所知的那些年,為那些年注入新生命。這故然是個大冒險,畢竟年輕人的世界,我們難以想像,能否碰撞出火花也很難預知。然而現在我可以確定,《那些年,還沒說完的故事》起碼可以換來更多那代人的故事,我的母親是其一。

(星洲日報。砂拉越。情懷大地。作者:詹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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