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零食

2天前
盲盒,又称盲包,是指消费者不能提前得知具体产品款式的盒装商品,具有随机的属性。盲盒的发源地是80年代的日本,但直到前几年才在马来西亚流行起来。我有好几位朋友都是盲盒爱好者。 不久前在网上看到网友分享一则盲盒里头的玩具陀螺的视频,只见朋友转动陀螺,然后把一块细长的蛇形铁片往陀螺底下尖端靠过去,铁片就会随着陀螺的转动而移动。嘿,这陀螺不就是我小时候购买的玩具盒里头的小玩意吗? 其实多年前,我国就有类似盲盒的玩意,商家称之为玩具盒,英文则叫Toy Box。说起玩具盒,我想大家应该都不陌生,尤其是八〇、九〇后的朋友,玩具盒可说是大家的童年日常。这种玩具盒,诞生于80年代,印象中我还没上学妈妈就买过给我。其实也很难去考究玩具盒与盲盒之间是否有关联。 玩具盒分两种,一种是时常在电视打广告的Ding Dang、Tora和Jojo,另一种则没在电视打广告,但它的盒子图案相当夺目,非常吸引小朋友,因为通常印上时下流行的动漫角色,纯粹以包装取胜。 我们的童年相当容易满足,一包零食就能吃上大半天,一盒玩具就能让心情好上一整日。但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Ding Dang、Tora和Jojo玩具盒都是我国老字号零食生产商Kinos的旗下产品。 Kinos最先推出的玩具盒是Ding Dang,印象中刚推出时一盒才卖50仙,当我踏入迷你市场这行业,还是维持这个价钱,后来才逐渐起价60仙、70仙…… Ding Dang玩具盒的图案,顾名思义就是在仿冒小叮当(当时还没叫哆啦A梦)。那时候可是叮当漫画流行的时代,而这个“翻版叮当”正好能击中小朋友的心!据闻里头的玩具每个月都会更新,给孩童们带来无限的惊喜。即使里头只是一个简单的小玩具,都能让人开心一整天,最开心的莫过于和兄弟姐妹以及朋友们一起分享,一起玩,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至今我还记得Ding Dang的其中一则广告,广告中一粒塑胶球拖着一串彩色玻璃纸尾巴在天空飞舞,于是就要求妈妈也买给我。但没想到买回来打开来玩时才知道自己被广告给欺骗了,这粒球就只不过是一粒只会弹跳的普通的塑胶球而已,这件事情让我意识到,原来电视广告都是骗人的。后来终于看清楚,广告中那粒球之所以会飞,是因为被透明的绳子绑住的缘故…… 连公司Logo也是翻版的 Tora是Kinos旗下的另一个产品,单看包装,其实你是不会对它产生兴趣的,但它里面其实大有乾坤,除了有小孩子爱吃的巧克力,里头的玩具比Ding Dang更高级,当然,它的价钱也是Ding Dang的双倍,刚推出时售价是1令吉一盒,后来逐渐起价到1令吉20仙。我还记得Tora刚推出时的玩具长得怎么样,封面盒的图案就是它的第一代玩具,推动时嘴巴会喷火花,因此一推出就掀起抢购潮,小孩都以拥有这玩意为荣。 而Jojo玩具盒是这三款玩具盒中的小老弟,但也最贵,一盒要价两块多。当然,一分钱一分货,Jojo无论是里头的零食还是玩具品质都是这三个牌子中最好的。顺带一提,Kinos可说是相当投机取巧的公司,除了冒牌叮当,连公司Logo也是翻版的大力水手……不知为何,前几年这三款玩具盒似乎悄悄在市面上消失了,但听闻最近重新包装后又回归市场。 目前本店尚有售卖的只剩下图案绚丽夺目但没在电视打广告的玩具盒,这种玩具盒其实应该算是盲盒的近亲,因为Ding Dang、Tora和Jojo都有在电视打广告,所以都知道里面有什么玩具,而这种玩具盒却从来没在电视打过广告。 这种玩具盒也分成两种,小盒的售价1令吉20仙,大盒的则售价2令吉40仙。早期它的玩具品质也不错的,后来不知是否缺乏竞争对手,品质已大不如前,很多小孩子都是被它的包装盒子给欺骗的。 除了这几种玩具盒,八九十年代还曾经流行另一种类似盲盒的玩意,名字就叫做神秘礼物。记得一份神秘礼物的价钱是2令吉50仙,姐姐省吃俭用储蓄了一个月的零用钱买了一盒,回家打开一看,简直令人大失所望。所谓的神秘礼物也是骗小孩的玩意而已,里头有什么我已经不记得,只记得大大个的盒子,充斥着一大推条状纸条,里面只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姐姐的失望在所难免,辛苦储蓄了一个月买到一盒这样的破玩意。要知道那个年代的两块半,可以买到一本漫画了。这种神秘礼物也流行一阵子而已,很快的就从市场中销声匿迹了,反而是这种玩具盒的概念竟能历久不衰!看来人类真的是视觉动物,永远都被包装给迷惑。
4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正餐当前,我向来有点厌食。吃不饱的状态最佳,一旦饱了便难受,甚至莫名烦躁,反而喜欢在正餐之间预留空间和时间吃吃零食。 有一天,吃罢菜肉双全的午饭后泡咖啡被家人撞见,家人关切地问:“啊?你喝茶哦?绿豆汤不要啊?”事关老人家大清早煲好一锅不加糖的绿豆汤。我知道它的存在,但绿豆汤被我归类为“正餐”的一伙。纯为养生或充饥的,一律是正餐。我是这么想的。 这边厢喝完咖啡,婉拒了绿豆汤的食欲却想去打开一包虾条开吃。没错,有空间给虾条,没空间给绿豆汤。那一刻突然想不通为何会有这样的习惯。若只是嘴馋,何不馋一顿美味的正餐或有益健康的汤品?而我,却宁愿把原本可以让正餐填满的胃口保留一些给零食。 小时候由奶奶带大,家里虽不至于穷到没钱吃肉的地步,但家常菜很常出现咸蛋、咸鱼、炸江鱼仔。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当时并不觉得苦,但回想起来,想必经济条件的限制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兴许是因为婆婆身为客家人“吃在客家,咸是一绝”的饮食习惯。 稍微长大一些,餐桌开始出现奶奶亲手做的鱼丸。一条马鲛鱼躺平,奶奶一手按住鱼头,一手持不锈钢匙羹,三两下就把鱼身上白里透红的鲜肉给刮个利落,剩下完整鱼骨一副。当时年幼不懂珍惜,每回奶奶大展身手,我只顾蹲在对面看表演,直到她离世我都没学到这门绝活。那些年木屋天井旁餐桌上热腾腾的自制鱼丸菜汤,如今也随着老人的离世徒留缅怀。 婆婆和大部分新村人一样,屋外用铁丝网和木头筑起笼子养鸡鸭。每逢过年过节子孙回来,便是鸡鸭命丧刀下之日,因为婆婆定必各选一只献为“团圆祭”。当堂表们围在餐桌垂涎白斩鸡和姜母鸭,我却在那哭得肝肠寸断。童年家中无玩伴,除了猫之外,便是日日与这些家禽相伴。于我而言,鸡鸭是朋友。家里有鸡鸭吃,便意味着我有朋友死了,小小心灵怎能不悲恸?然而对大人来说,它们只不过是食物。 零食必须慢慢独享 节庆过去,亲戚离去,我们家餐桌便又回到咸鱼、咸蛋、炸江鱼仔的日常。再后来,记得还开始常出现很便宜的甘望鱼。猪肉呢?除了汆烫过的粉嫩猪肝片,无论怎么样都刷不出个印象来,想不起有过什么猪肉料理。还有,经常被逼着喝的猪心药材汤。小时候心脏有事,长辈对“以形补形”深信不疑。然而,当时只觉得那是承载大人满满期望的药膳,大人一番苦心不得辜负。他人为我好,我为他人吃,谈不上享受。 也许因为日常正餐单调沉闷,缺少精致的口感和风味,于是一毛五分钱就能买到的各种零嘴便成了寡淡年日里的趣味。虾条、玉米条、脆皮花生豆、芝士圈、榴梿味玉米果、鱿鱼干、沙爹串……都是厨房做不出来的另类“佳肴”。长大后,每当心情郁闷,只需几口零食便能带来片刻慰藉。但这又必须独享,不能和别人一起吃。只有在自己一个人慢慢吃,不必说话应酬任何人,将零食的各种滋味含在舌头上细尝的时光,才会有一种自在的愉悦。 步入中年,健康意识有所提升,零食须节制,因此我和零食之间的距离也渐行渐远。吃虾条不再一整包捧在手里用一集电视剧的时间消灭干净,而是像喂猫一样取出半个拳头分量置于小碗中,吃完便不再添。吃脆皮花生豆犹如吃药,每次只吃几粒,稍稍解了馋就满足,开心期待隔天的“剂量”。至于最爱的又腥又臭又辣又咸的鱿鱼干,如今更是敬而远之了。走过几十年人生,岂能不明白有些东西“浅尝即止”才是智慧?物稀则为贵,屡见则不鲜,若不想把一颗心搞得越来越难被满足,凡事有节制方为明智之举呢。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5月前
5月前
5月前
6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