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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浪

最近网上铺天盖地一波一波冲来貌似新的浪。新的浪中有比那更新的浪,和新中有旧的浪。各种拍打,上岸,迅速变化,退下。重复。仔细想想其实并非此时特别铺天盖地,应该和往常一样。只是这次来到足跟眼前,一波一波冲刷着,不免会想:这些浪或都与我有关。与过去的我有关,与以后如何有关,那我怎么看?然而我的答案是暂时不想看,或说,暂时不想时时都看。 浪来到脚下难道便得需连膝盖也给他,腰也给,肩膀也给他,需要的话眉毛也给他吗?或许无需一直立在那里,不是不需要知道自己对这一波一波浪的想法是什么。想法是有的。也不是不知,与自己无关的,始终还是会有关。只是想,需要一直,寸步不离地站在能见证时代变迁的节点上吗?不一定。不想。此时不想。上二楼吧。但二楼是什么?我也不确定。只是隐隐觉得,我还有别处可去。 首先出现的画面是小学时的纸笔游戏。那时同桌阿奇拿出小方格簿,我们一人拿蓝笔一人拿红笔,你画一个点我画一个点。画在线交错的位置。一来一往。内心盘算着如何立墙,如何围,如何扩展。时机成熟时,点连成线,形成墙。小有小吃大有大围。通常我的棋子总被围得紧紧,看似无出路,他笑笑地哈一声,画了一个大围墙说:拿拿拿,你疏忽了。再来一盘。 有时眼见阿奇得意地布置着什么,想来不久后便能收网。但越是感受到对方的得意,越需要内心平静。够安静的话还是会发现一个小小的缺口。阿奇继续布置,我继续专注于缺口,那个可能的缺口。有时他以为可以围堵我,但我却找到一个小小的破口,于是先吃掉他边角的子。他又得重新布置他的脑里觉得可能的墙,而我暂且还保有一线生机。来来回回如此。 此时想起当时的气氛,其中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耳边响起安静的吵杂声。因为专注于红点、蓝点与墙(或可能构成的墙),班上的吵杂声都变成了其他——嗡嗡嗡:规律、安抚人心的白色噪音。教我玩纸笔围棋的同桌当年或许只因我常输才乐于邀我玩。他大概不会知道在长长的(或短短的)40年后某日,跟他下棋的这人突然想起那时的小方格,以及一来一往的节奏。比格子和胜负更重要的是,在虚拟的(或其实是——实实的、拳拳到肉的)世界打过来时,这段回忆带着当时嗡嗡嗡的背景白噪音回来,仿佛在告诉我说:专注即是一道隐形的墙。 相关文章: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虚虚的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未知与相似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够用的好奇
2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