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巫23日讯)世华媒体集团主席张聪指出,由星洲主导的“那些年”是一个新模式和新尝试,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也希望将来有更多单位,更多年轻人,能投入书写历史的行列中,不仅仅是反帝反殖,而是去书写更多值得我们去思考、记录和传承的,属于我们、关于犀鸟乡、关于拉让江畔的历史。
她今早在星洲日报主办的《那些年还没说完的故事》推展礼及“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征文及摄影赛颁奖礼上致词时表示很高兴,也很难得,大家因为“那些年”已经逝去,甚至被遗忘的历史而再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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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这场活动,是去年尾‘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访谈讲座的续集,也是总结。去年,在4位长辈,也就是余清禄、拿督邓伦奇、俞诗东和黄冠俊的精彩分享中,我和同学们一起,在毕理学院卫国礼堂,一起走过了‘那些年’的记忆。而今天,我则是要和长辈们,一起来欣赏同学们笔下和快门下的‘那些年’。”
张聪指出,同学们的记忆是很纯真的、很善良的。但她很好奇、也很期待,这些十来岁的“小作家”,会怎么书写“那些年”还没说完的故事。
“我比大家抢先一步看了《那些年还没说完的故事》,我的读后感是:后生可畏,你们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那一段,曾经被禁锢的历史,在你们笔下有了鲜活的画面,有了浓厚的情感。我想,这是我们借由你们这些‘小作家’,献给那一代长辈们的最好敬意!”
张聪透露,2024年来到了尾声,在全国各地展开的一系列星洲日报95周年庆活动,也将划上句点。这一场推展礼和颁奖礼,算是诗巫星洲95周年庆的完结篇。但是,关于记录和了解反帝反殖的历史,以及对砂拉越政治结构的深远影响,却还没有划上句点,也还没有完结。
第一批书写反帝反殖的零零后文章
张聪说,星洲日报在“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的征文比赛中,共收到了55份参赛作品,这55份作品,毫无疑问的,是第一批零零后,书写和反帝反殖有关的叙事和文章。曾参与反帝反殖的前辈们,用他们的血泪走过了那些的年的故事,而参赛学生则是用生花妙笔,重新诠译及编织了那些年悲壮的故事。
“长辈们做了不可思议的事,“小作家”们也做了令人赞叹的事。在这之前,谁会想到,你们这些十来岁学生,能这样书写那一段历史?谁会想到,你们在你们那一代之中,做了文字先锋队?无论是‘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还是《那些年还没说完的故事》,能获得不俗的回响,顺利进行,其实,也是不可思议的事。可以这么说,我们,在这里的三代人,都在延续着不可思议的事。有了延续,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开始,不会划上句点。”
张聪说,书写历史,需要不断地总结和推展,正如“那些年”活动一样,我们先是有了前辈们的口述总结,再有同学们的文字总结,尔后再有文字的推展。唯有不断地书写、总结和推展,我们才有可能更看清历史,从历史中汲取教训和前人的智慧,并且能更有明确的方向,走向充满希望的未来。
“感谢老师和同学们,和我们一起完成了这意义非凡的事。”
张聪指出,为什么历史学成为现代的显学,英国哲学家培根说:“读历史可以使人明智”。中国大史学家司马迁也这么写着:历史是“通古今之变”的大学问。
“历史就是总结经验和教训。读好历史,是为了回顾和反思过去,为了关切当前和未来,让同学们培养正确的历史观和世界观。”
张聪认为,书写历史必须公正、包容、客观和理性。不能有预设的立场,不能怀有任何的私心和偏见。大马中学生学得的历史,曾有不少的有识之士认为,失却偏颇与包容,也失之公允与真实。
“我要恭喜所有‘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征文赛和摄影赛的得奖同学,以及所有参赛的同学。我相信,无论是否得奖,你们都在“那些年”中有所收获。感谢你们前所未有地用文字的照片记录了“那些年”,你们已经为我们的历史留下了珍贵的一笔,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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